直到见到庄依波从学校里走出来的那一刻,千星忐忑的心才忽然定了下来—— 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 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,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,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倒像是要搬家。 厨房这种地方,对庄依波来说原本就陌生,更遑论这样的时刻。 知道庄依波再回到小餐桌旁边,对上她几乎痴迷的目光,伸出手来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,你魔怔了?对着我发什么呆? 现如今,庄仲泓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误决策,被罢免了职务,踢出了董事局,而庄珂浩虽然还在庄氏,然而大权早已经旁落。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 我她看着他,却仿佛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顿了许久,终于说出几个字,我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