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过后,聂远乔的目光又一点点的迷离了起来。 宁安,对不起,我真不是有意的。张秀娥低声说道。 他往常看到的张秀娥,多数都是张牙舞爪的模样,如今这个张秀娥,到是有一种受了气的小媳妇的感觉。 张秀娥的脾气再好,听着瑞香说这样的话,心情也不好了起来。 既然是这样,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这件事感到内疚! 聂远乔端详着眼前这个因为心虚,所以气势格外弱的张秀娥。 如此想着张秀娥就讪讪一笑:宁安,那个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有什么事情咱们一起解决。 张秀娥,你就真的不怕我把这些事情说出去?坏了你和孟郎中的事?瑞香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,她觉得张秀娥的态度真的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。 聂远乔此时眼中那种迷离的感觉,也因为疼痛一点点的消散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