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 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 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 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 沈宴州把车开进车库,才从车里出来,就看到姜晚穿着深蓝色小礼裙,宛如蓝色的蝴蝶扑进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