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