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 离得近了,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,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,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,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。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