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 阮茵这才又笑了起来,笑过之后,却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千星,你告诉我,我儿子,其实也没有那么差,对不对?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,男人应声倒地,躺在了马路上。 因为当时的突发大案,她的案子始终是被忽视的状态,警察直到第二天才去案发现场取证,却已经找不到她用来砸犯罪嫌疑人的那块砖头。 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 千星听了,脑袋垂得愈发低,却仍旧是不说话。 可是现在呢?谁能告诉她,此时此刻,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? 千星有些恍惚,怔怔地就要跟着医生走出去的时候,却忽然听见宋清源的声音:你有什么想说的,就说吧。 而横巷里,两边都是已经关门的商铺,巷子里安静极了,只有数盏昏黄的路灯,照出树下相对而立的霍靳北和千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