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 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 顾知行一脸严肃地点头:我只说一遍,你认真听啊! 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 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