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