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