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 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 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 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 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