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忙昏了头,以为是自己记错了,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。 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,外卖送来没多久,迟砚的电话也来了。 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,回握住孟行悠的手:想跟我聊什么?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。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,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,同手同脚往客厅走,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。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,叹了一口气,打开后置摄像头,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,说:我说送去宠物店洗,景宝非不让,给我闹的,我也需要洗个澡了。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,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,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,他仓促开口: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,要是吓到你了,我跟你道歉,你别别生气。 服务员忙昏了头,以为是自己记错了,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。 你用小鱼干哄哄它,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。孟行悠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