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 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 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,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得挺准,她露出几分笑,调侃道:瑶瑶,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,太屈才了。 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