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 姜晚开了口,许珍珠回头看她,笑得亲切:事情都处理好了?晚晚姐,你没什么伤害吧? 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 如果她不好了,夫人,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。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 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 他伸手掐断一枝玫瑰,不妨被玫瑰刺伤,指腹有殷红的鲜血流出来,但他却视而不见,低下头,轻轻亲了下玫瑰。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 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