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 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