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 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