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。霍靳西看了一眼她那副赖床的姿态,简短吩咐,收拾行李。 齐远有些无奈地笑了笑,说道:这么大的事,哪能说改变就改变? 毕竟一直以来,霍靳西都是高高在上的霍氏掌权人,即便在家里对着霍祁然也一向少言寡语,难得现在展现出如此耐心细心的一面,看得出来霍祁然十分兴奋,一双眼睛闪闪发亮。 至于身在纽约的他,自然是能瞒就瞒,能甩就甩。 这段时间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养病,不见外人。霍老爷子说,这样也好,少闹腾,大家都轻松。 慕浅不由得咬了咬唇,也就是从昨天晚上起,霍靳西就已经猜到了她是在调查什么案子。 霍祁然自觉上床睡觉后,慕浅的身体和时间就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。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,霍祁然有些疑惑地偏头看向她,慕浅耸了耸肩,摸了摸他的头,轻笑起来,一样这么帅。 要回去了吗?慕浅坐起身来,有些迷迷糊糊地发问,你昨天也没说啊,出什么事了吗? 她趴在被褥中盯着窗户看了片刻,正在考虑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时,房门被人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