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芳菲眨眨眼,吐了下舌头,花痴地看着冯光。这保镖真帅真男人,就是有点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她皱起秀眉,想了好一会,也没想出来。 呵呵,小叔回来了。你和宴州谈了什么?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,唇角青紫一片,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,现在看着有点可怖。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 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 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 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 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