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,雅马哈的,一百五十CC,比这车还小点。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,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,因为不得要领,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,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,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。我说:难道我推着它走啊? 我说:不,比原来那个快多了,你看这钢圈,这轮胎,比原来的大多了,你进去试试。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,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,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。 站在这里,孤单地,像黑夜一缕微光,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,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,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,一分钱没留下,一脚油门消失不见。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。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。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,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。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