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