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,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。 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,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,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掏出手机来,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 不弹琴?申望津看着她,道,那想做什么? 眼见着两人的模样,申望津也只是淡淡一笑。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 说完,她伸出手来握住了庄依波,道:我很久没见过你这样的状态了真好。 这么快就没话说了?申望津缓缓道,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。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 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如果我说没有,你打算怎么慰藉我?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