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 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 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 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 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