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 坦白说,这种情况下,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,不如趁着还有时间,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。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 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