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 一,想和你在一起,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于我而言,从来不是被迫,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;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