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 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 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,解释:就是这些肉都来点。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 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 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