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 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