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