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 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 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 对,钢琴的确弹得好,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,哎,梅姐,你既然在他家做事,能不能给说说话? 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