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 听到他的声音,鹿然似乎吓了一跳,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,低低喊了一声:叔叔。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 听到这个问题,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也略有迟疑。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,按住额头的瞬间,阳台上忽然传来容恒一声爆喝:慕浅,你给我上来! 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,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,行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