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她们太乖了,一看就好欺负,让人想欺负。 而她在医院那两天,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,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。 宋清源缓缓阖上了眼睛,一时间,千星有些不知道他是睡着了,还是在歇气。 一瞬间,千星心头的负疚更是达到了千斤重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 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 小姑娘,你怎么还在这里?你监护人呢?还没有来接你吗? 末了,她忽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抬起头来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霍靳北,缓缓开口道:黄平这个名字,你从哪里知道的? 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,千星打了车,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。 正如此刻,千星就站在一家才准备关门打烊的日用杂活店里,一番挑选之后,买了一根绳子,一块抹布,一瓶酒精,以及一把锋利的砍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