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