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