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霍靳西的背影,苏牧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浅浅,那是谁? 今日是苏氏的重要日子,出席来宾中许多苏家的世交好友,纵使苏牧白许久不见外人,该认识的人还是认识。 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 慕浅推门下车,上了楼,却意外地发现岑栩栩正在她的沙发里打瞌睡。 正好慕浅去了洗手间,苏太太将苏牧白拉到旁边,将事情简单一说,没想到苏牧白脸上却丝毫讶异也无。 看着慕浅出门,岑栩栩才冲霍靳西耸了耸肩,道:你看见啦,她就是这样的。 慕浅,你不要跟我耍花样。岑老太忽然丢了部手机到面前的小桌上,别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。 她这样一说,霍靳西对她的身份立刻了然于胸。 在他看来,霍靳西也好,纪随峰也好,都是比他幸运千百倍的存在。 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,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低低开口: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