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