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