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 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 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