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 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,偏偏今天都齐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,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 到底是嫂子,容恒不敢用对慕浅和千星的态度对待她,却还是忍不住回嘴道:这哪里叫矫情,这是我们俩恩爱,嫂子你是平时虐我哥虐多了,一点体会不到这种小情趣!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,安静地翻起了书。 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,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,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。 说完,他又转头看向了庄依波,对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