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 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