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 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,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。她气得下楼砸东西,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: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 如果她不好了,夫人,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。 四人午餐结束后,沈宴州没去上班,陪着姜晚去逛超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