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 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 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 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 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 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 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