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