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,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,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,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。 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,一边微笑回答道:周六嘛,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。 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