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