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太太听了,微微哼了一声,起身就准备离开。 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,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。 慕浅在车里坐了片刻,忽然拿出手机来,拨了容清姿的电话。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慕浅转头看着他,眸光清醒透彻,你看我像喝多了的样子吗? 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?霍靳西却又问。 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,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,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:什么事? 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,几分醒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 霍靳西瞥了她的手一眼,伸出手来,隔着她的衣袖,捏着她的手扔到了一边。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她一面听了,一面嗯嗯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