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午饭,庄依波还要回学校,虽然餐厅离学校很近,她走路都能走过去,申望津却还是让她坐上了自己的车。 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,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。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 可能还要几天时间。沈瑞文如实回答道。 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 和千星一路聊着电话,庄依波回到住的地方两个人才结束通话。 回来了?申望津淡淡开口道,宵夜吃得怎么样? 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 她正在迟疑之间,忽然听到一把有些熟悉的女声,正一面训着人,一面从大厦里面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