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,你不要忘了,从前的一切,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,我说的那些话,几句真,几句假,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?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 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