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回家之后就进了厨房,人都救回来了,一千两银还是应该做饭给他吃的。她大概猜到了秦肃凛的意思,一是收了银子大家就没什么恩情不恩情的,大家扯平了,以后也就没关系了。二嘛,可能是想要让那人知道,救他只是图银子,他们不是别人派来的人。 张采萱现在两日给一次粮食,胡彻看到里面有一小包白面,面上笑容更大,兴奋的接过,临走前有些迟疑的道:夫人,我这几日去西山,经常看到那边的杨姑娘。看她样子不像是砍柴,拎着个篮子也不采东西,实在是奇怪。 本身粮食就只将将够他们两个人吃,如今减少一半,只够吃一顿了。 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 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 果然,吴氏坐下就叹口气,采萱,今天我来是想要告诉你,姑母他们一家要回去了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翌日,张采萱和秦肃凛上山时,看到杨璇儿拎着篮子等在路旁。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,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