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 顾潇潇嘴角抽了抽,原本亮晶晶的双眸,一下子变得满是嫌弃。 场面一度有些凌乱,等顾潇潇反应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躺在地上了。 战哥,你不会真的顾潇潇语气有点慌。 因为高中时期的习惯,到军校以后,仅有的两次送她回宿舍,他也会习惯性的站在那里看她上楼,他才会回去。 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 他眼角抽了抽:我是教官还是你是教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