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。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。容恒低低地开口,可是最后一刻,却放弃了。我们上来的时候,他就坐在外面抽烟,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,刚刚才醒过来。 与此同时,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,身子重重一抖之后,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。 那次失去知觉,再醒来之后,她的世界,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。 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 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 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,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,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。 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