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 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 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 她连这个都教你了?他冷笑着开口,这才几天啊,她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,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。叔叔不能这么对你,那谁可以,嗯?霍靳北吗? 眼看着火势熊熊,势不可挡地蔓延开,陆与江才蓦地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