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不好。霍靳西竟然认了低,不该只顾工作,早该来探望二老的。 慕浅起身跟他打过招呼,这才道:我目前在淮市暂居,沅沅来这边出差,便正好聚一聚。 是啊。慕浅再次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,疾病的事,谁能保证一定治得好呢?但是无论如何,也要谢谢您为救治我爸爸做出的努力。 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,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,显然也没有睡着。 您要是有心,就自己过去看看。霍靳西说,如果只是顺嘴一问,那大可不必。反正您也不会关心真正的结果。 霍家长辈的质问电话都打到她这里来了,霍靳西不可能没看到那则八卦,可是他这不闻不问的,是不屑一顾呢,还是在生气? 她怀中的霍祁然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忽然笑出了声。 霍靳西看了一眼她略略犯冲的眼神,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外露,只是道:这是要去哪儿? 果然,待到会议召开,几个议程过后,会议室内氛围越来越僵。